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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种墙头反复横跳的小鸽子写手

【策羊】得想个办法把他搞到手(3)

*情敌变情人

*轻松向,写得开心最重要

*别名:①秀姐一线牵,珍惜这段缘/②策马奔羊共享人世繁华/③与情敌恋爱的二三事/④谈恋爱就是要打打杀杀(以上均来自沙雕亲友)

*欢迎评论喜欢和推荐,冷圈需要大家的温暖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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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喝酒,喝醉,并睡得不省人事,都不算什么稀奇事。但是睡醒身边躺着另一个男人,并且在头一天还是自己的情敌的男人这种事,就很他妈稀奇。

万幸的是两人衣着齐全,除了外袍和头发有些乱,看来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两人面面相觑,晨起的迷茫早在看到对方躺在身边的时候就跑没影了,然而仍然没有什么话好讲,回想他们的相处,八成是在斗嘴,两成是在动手。然而现在争风吃醋的前提已经没了,这让两人一时之间不知与对方如何交往。

“咳……道长早啊。”秦泽渊先开口,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问了早安。

凌弈秋很少喝到酩酊大醉,现在宿醉的头痛还在折磨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手指压着太阳穴揉按。秦泽渊状况稍好,先行起身整理衣冠,等凌弈秋缓过来收拾好以后,两人一同下楼,店小二看到他们,热情地迎上来问候:“二位公子醒啦?”

两人看这店面显然不是昨夜的酒楼,但喝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没什么印象,于是便询问店小二昨夜的事情。店小二笑笑说:“二位昨晚在隔壁的酒楼喝酒,酒楼打烊后便来了我们店里歇下。彼时二位都有些不大清醒,只说要房间,咱掌柜的就自作主张开了一间。”

这样一说两人明白了,掌柜是看他二人相约喝酒喝到神志不清猜想他们是熟识,便干脆只开了一间房给他们,谁能想到两个把酒言欢的人,竟然不久前还针锋相对呢。弄清楚来龙去脉,凌弈秋想到头天的元宵钱是秦泽渊结的,便主动承担了房费。

两人和谐地在客栈用完早餐,没人提林璎相关的事情,这样平和的氛围对二人来说都颇为新鲜,纵然少了剑拔弩张,一时半会儿也很难适应。凌弈秋总觉得虽然宿醉消了但身上仍残留着酒气,打算回一直住着的客栈换身衣服,秦泽渊也说要回扬州的天策据点,两人就在客栈门口分道扬镳。秦泽渊抱拳说道:“道长,后会有期。”

凌弈秋抱拳回礼,同样说了后会有期,却是客套,心想没有了林璎这层关系,他们未必会再见。

 

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

凌弈秋在扬州又留了几日,原本他就是为林璎才专门折道扬州,眼下他虽没有像秦泽渊一样撞南墙,但他那些心思已然没了着落,要放下也没那么快,继续滞留扬州对排解无益。于是他见这日天气晴好,便打算离开,留了封信给林璎说自己有急事,无法当面与她道别了。

其实关于接下来要去哪凌弈秋也没什么打算,只是他近日感觉内力似乎快到了突破的时候,便打算回纯阳宫闭关一段时日,反正也不急,他就骑着马慢悠悠地走,沿途还能接一些江湖委托之类的。

就在他行到一个人烟稀少的树林时,听见林中传来暴喝:“别跑!”声音有些耳熟,凌弈秋往树林一看,只见一个黑衣蒙面的人窜了出来,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两个字:歹徒。黑衣人似是没想到这等偏僻的地方会有人来,神情有一瞬慌乱,但见他骑着马,便起了夺马的心思。

凌弈秋只见黑衣人加快速度冲过来,从腰上拔出一把短刀,携着破风之势向他劈来。然而他那点武艺在凌弈秋面前根本不够看,凌弈秋反手抽剑,连剑带鞘击中黑衣人肩膀,紧接着一个横扫把黑衣人拍飞出去,紧接着一道黑影追了上去,只听骏马嘶鸣,黑衣人已经躺在马蹄下,脸侧插着一柄长枪。

“嘿,还敢跑?傻了吧爷有马。”那人翻身下马,头顶的须须晃来晃去,他一脚踩住黑衣人,回头咧嘴笑道:“多谢这位壮……士……凌弈秋?!”

看这标志性的爽朗笑容,可不就是一别数日的秦泽渊吗?

凌弈秋看看他,再看看他脚下的黑衣人,一时难以理解这是什么展开。

“唉……你这狗策跑那么快干什么!”树林里又传出人声,一抹紫色的人影气喘吁吁地跑出来,身上丁零当啷的银饰看起来就不轻,是个五毒弟子,还是男的。

凌弈秋看了看他身上东漏西缺的衣服,感叹苗疆人民果然民风彪悍。

苗疆男子喘匀气,用手中奇形怪状的笛子指着秦泽渊:“得亏只有一个人!要是在打群架,我看你一个人跑那么快送死去吧!别叫我救你。”

得,还是个补天。

秦泽渊尴尬地摸摸后脑勺,小声道:“这不是你腿短吗……”

“你说什么?!”

“咳,我说这种小喽啰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了不劳晏大佬费心,在晏大佬赶来审问他之前把他抓住是我该做的。”

凌弈秋简直没眼看他毫无诚意的狗腿,只是这五毒好像很受用,收回笛子走到黑衣人身边,踹了踹,从看起来并藏不住东西的怀里掏出个卷轴,抖开问道:“诶盗墓贼,这里有宝贝是不是真的啊?”

盗墓贼恶声恶气地喊:“我凭什么告诉你!”

五毒不知从哪掏出只蝎子,那尾针的色泽一看就很不简单。

盗墓贼瞬间掌握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真谛,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这附近可能出宝贝的地方抖了个干净。

五毒对着自己的藏宝图圈圈点点,最后满意地一挥手,说道:“行了,打晕带上!”

秦泽渊手脚麻利地把人拖起来一个手刀敲晕,放到马背上,安抚打着响鼻的骏马:“小雪乖啊,委屈你驮一会儿。”

五毒:“得了吧你平时连人带甲可比他重多了。”

秦泽渊正色道:“我骑我家小雪能跟别人骑小雪一样吗?”

凌弈秋内心有百八十句难以抒发的言论,他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匹黑得一点白都不见的马要叫小雪,以及为什么天策对马的感情这么……令人惊叹,还有这个五毒看起来也不大正常。

这时他重新注意到五毒腰间的笛子,那笛子末端开着银瓣碧蕊的花,外面绕着的银色装饰上带着些许青色,仔细一看竟有些像孔雀尾羽,坠下来的部分也很像鸟的翠羽,若是没认错,恐怕是前不久江湖上传闻的“咫尺韶华”。而它的拥有者,他记得叫……

“晏栖鹭?”

“叫我干嘛?”五毒耳力不错,听到凌弈秋小声的念叨回过头来。

凌弈秋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个五毒搞到了绝品武器是个大佬”和“这个大佬看起来不大正常”哪个认知对他冲击更大,不过他现在倒是知道了秦泽渊对晏栖鹭态度如此狗腿的原因,并表示可以理解。

那边晏栖鹭没等到他的回答,顺着他的目光往腰间一看,仿佛了解了真相一般,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无奈地说:“我就说这闪闪发光的东西太引人注意了,这不,又来一个崇拜者。”

凌弈秋:???

晏栖鹭看他表情不像是景仰,突然紧张起来:“等等你该不会想杀人夺宝吧?你们纯阳打不死我的哦,我还有保镖!再说这个也不适合你。”

凌弈秋默默看向了保镖先生,秦泽渊挪开了目光,甚至思考起他跟凌弈秋联手能不能把这幺蛾子打一顿。

既然碰上了,凌弈秋也就问问他们在做什么,那个黑衣人又是什么人。

秦泽渊指指晏栖鹭,说:“这家伙找到张藏宝图,说他一个人挖不了,硬拉我来跟他一起找。”

晏栖鹭接过话头:“说的你好像很不愿意一样,我很容易挖出好东西的!”

秦泽渊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是啊,一锄头下去挖出个盗洞来。”

“有盗墓贼就说明有宝贝嘛!而且他刚刚都交代了,来我们继续去寻宝!”

了解了事情原委,凌弈秋指指小雪马背上昏迷的盗墓贼,说:“既然这样你们继续去找吧,此人我带到附近的官府去。”

晏栖鹭按住他肩膀,自顾自地做了决定:“见者有份,来来你也一起,挖出来的东西我们三七分!”

“我不……”

“别客气!”

凌弈秋突然被热情的苗疆人民拉入了挖宝小队。

 

三人回到他们挖出盗洞的地方,这里散落着一些工具,有些是秦泽渊和晏栖鹭带来的,有些是盗墓贼留下的。晏栖鹭把挖开的土填回盗洞,嘴里念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亡者的东西不可擅动,有损阴德……”

凌弈秋刚想这人还挺不错的,就听他接着又说了一句:

“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大宝藏,还是我的藏宝图标出来的比较值钱。”

凌弈秋觉得试图美化他形象的自己是个傻瓜。

秦泽渊跟凌弈秋并排走在晏栖鹭身后,一偏头就能看到凌弈秋变幻的表情,心道有趣,于是小声地跟他说:“没想到吧?他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了?!你说清楚?”晏栖鹭猛地回头,秦泽渊当然知道他耳力好,这么说就是故意编排他嘛!

“机智聪慧人比花娇福运之子回春圣手!”秦泽渊想都不想一串恭维扔出来,果然安抚了眼前这只花孔雀,晏栖鹭还装模作样地哼了声:“回春圣手听起来像个万花!”

凌弈秋发觉今天他有特别多想说不能说的话,为什么在意的点不是人比花娇而是回春圣手啊!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他不由得偏头看向秦泽渊,有几分好奇他俩怎么认识的。秦泽渊眨眨眼,示意他之后再说。

在树林里探索了片刻,晏栖鹭走到了一片植物丛生的地方,指着那丛植物,信心满满:“就是这里了!”

秦泽渊和凌弈秋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质疑。晏栖鹭倒是不管,蹲下身去拨那丛植物,这一拨还拨到个硬的东西。

“我(苗疆粗口)!什么玩意儿!”晏栖鹭一蹦老高,空中一个旋身落到了秦泽渊和凌弈秋身后,举起笛子,突然成为前排的两人也做出了备战姿势。

只见草丛动了动,从里面伸出只戴着铁甲的手,紧接着是一个顶着白毛毛的脑袋。

晏栖鹭惊叫道:“藏宝洞还能挖出人的?!”

爬出来的那个人迷茫地看了看他们三个,钻出来站起身,又从身后草丛里拿出一块盾,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们三个说:“呃……你们好?”

看清这人装扮晏栖鹭倒是没那么警惕了,快乐地说道:“哎呀捡到了一个苍云!狗子你不用打铁牢心法了!你看我就说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路上也会捡到帮手的嘛!”

刚刚被强行成为帮手的凌弈秋无语凝噎。

苍云名叫燕城,偶然得到一张藏宝图,按着图示找到了藏宝洞,洞穴通往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谷,燕城试图一人探索,奈何到达前他耗了不少体力,那山谷中护宝的竟然是一群凶猛的野人,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他独木难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然后昏倒在洞口。

晏栖鹭听了自信地拍拍胸口:“那遇上我们就不怕了!我们一起去取宝贝,然后我七……”他看了眼在场的三个人,改了口:“我六你们四!”

等会儿?刚刚的三七分原来是我跟秦泽渊一起分那个三吗?

凌弈秋猛地想到,他还以为这人这么大方,不过让他搭把手就分他三成宝藏。他看向秦泽渊,秦泽渊皮笑肉不笑地说:“在你来之前,他跟我说他八我二。”

现在已经从两成掉到一成半再掉到一成多一点了,想想还是秦泽渊更惨一点。

燕城看起来有点愣愣的,但是听到晏栖鹭这么说还是提出了疑问:“但是是我先找到洞的啊。”

晏栖鹭神色一肃,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你取宝需要我们的帮助,这样吧,我们来算算。我俩都有藏宝图那么我们每人至少该拿三成,剩下四成给帮手,而两个帮手都是我带的,所以我这边应该拿七成,看在小哥你先到一步而且正直善良的份上多让你一成,我六你四对不对?这样我们这边每人只拿两成!”

燕城给他四五六七地一绕,寻思了一下能拿四成好像也不错,于是心甘情愿地干起了苦力。

目睹了忽悠现场的凌弈秋目瞪口呆,一看秦泽渊已经见怪不怪了,心想按晏栖鹭所说,有图的人至少拿三成,那他和秦泽渊还是一人一成半啊,而且那宝藏说不定对他们无用,被晏栖鹭全收走也说不定。

秦泽渊适时打断了晏栖鹭想要再忽悠多一点的行为,说道:“二位,咱们还没拿到宝藏呢。”

于是四人在晏栖鹭“有我在怎么可能拿不到”的豪言壮语中穿过山洞来到山谷内,与野人激烈交手。燕城吃了凌弈秋带的干粮,体力有所恢复,沉重的盾牌拿在手里丝毫不影响他活动,总能在野人扑向晏栖鹭时将其及时挡回;秦泽渊和凌弈秋虽没有过携手作战经历,然而平日里没少切磋较量,对对方的战斗习惯了如指掌,配合起来竟然异常合拍。一番激战过后,晏栖鹭踩着野人首领的身体取得了宝藏——一个大箱子。

山谷里为什么有这么一群野人守着一个宝箱这种事情已经没人计较了,大家只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晏栖鹭对着箱子叽里咕噜念了串咒语一样的东西,扣住箱子掀开盖来。金光闪闪……并没有,箱子里有一堆东西,晏栖鹭边认边掏:“上等腰子?不要,怎么还有这种东西?青铜宝箱……不要家里还有几十个……啊哈!”晏栖鹭掏出一把弩,“武器!”

剩下三人互相看看,他们没有用弩的。晏栖鹭倒是很高兴,说能拿去交易行卖。最后他就要了那把弩,剩下的东西包括一个鎏金箱子全给他们分了,还说卖得的钱照样按分成分给他们。

凌弈秋稍微一算,觉得好像拿到的比想象中多,正在这时秦泽渊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样走过来靠在他耳边,几乎只用气声在说:“他就是这个样子,事前说的好像很占便宜,其实最后分下来他也没拿太多。”

他的吐息在这样的距离下毫无阻碍地拂过凌弈秋的耳朵,温热的气流带来细微的痒,惊得凌弈秋往旁边避了避,色厉内荏地说:“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

秦泽渊指指那边在算收获的晏栖鹭,又是用小到快听不见的声音说:“让他听到可能会羞愤欲死连两成都不给我们哦。”

凌弈秋:???还能这样?

 

几人分完宝物原路返回,从山洞出来牵上在洞口吃草的马,驮着宝物和盗墓贼往附近的城镇走,去衙门把盗墓贼交了,又去交易行卖了宝物分钱,燕城率先告辞,晏栖鹭点着银票,面露喜色,把银票又往他那看起来没地方塞东西的衣服里一揣,一左一右勾住秦泽渊和凌弈秋,说要请他们吃饭,并不容拒绝地直接把两人拖到了饭馆。

凌弈秋一坐下来,就感觉体内的内力好像有点躁动,刚才的战斗似乎将他的内力直接推到了突破边缘,以至于他现在有些气血上涌。他倒了杯凉茶灌下去稍稍压制,在秦泽渊和晏栖鹭天马行空的对话中吃完了饭。晏栖鹭伸个懒腰,说时候不早了,问他俩要不要干脆就在镇上住下。凌弈秋想早日赶回华山,犹豫了一下打算婉拒,秦泽渊却先一步说了:“是不早了,刚才面对野人也不轻松,就在这儿住一晚吧。先说好,我可不跟你住一间。”

晏栖鹭瞪眼:“说的像谁想跟你住一间一样!”接着他抓住凌弈秋,说,“我跟凌道长一间呗!”

“我……”

“他不能跟你住。”秦泽渊直接堵住凌弈秋到嘴边的拒绝。

晏栖鹭顺势就算:“那难道他跟你住?”

“跟我住。”

凌弈秋感觉太阳穴突突跳着疼,忍无可忍地插入对话:“我们不能一人一间吗?”

两人静默,过了会儿晏栖鹭才说:“啊说来我每次跟人同行住客栈,客栈的空房总是会比人数少一间,所以总是要跟别人睡一间,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凌弈秋:你的运气都在挖宝上了是吗?

突然凌弈秋感到丹田一热,刚刚勉强压下去的内力好像一下爆发出来,他一时没忍住喉头腥甜,衣袖上染上一抹血色,这下惊到了另外两个人,秦泽渊立马撑住他,有几分责怪地说:“内力不稳还在逞强,当自己是铁打的?”

凌弈秋无暇去想他怎么知道的,他的内力开始横冲直撞,顺带引发了体内残留的暗伤。秦泽渊当即脸色就变了,他只察觉了凌弈秋内力不稳,却没料到会这么凶险。

“凌弈秋!能听见吗凌弈秋!”秦泽渊搂着凌弈秋肩膀,看他面如金纸,“固守灵台,调整内息,别松啊!”

“我……知道……”凌弈秋咬着牙,又吐出一口血,秦泽渊的臂缚都被他抓出指印来。

“好好好你知道,别说话了……雀雀你快去要间房!”秦泽渊直接把凌弈秋抱起来,晏栖鹭不用他说早就窜出去找最近的客栈,秦泽渊抱着凌弈秋过来时正好开好。

“地字二号……”

“谢了!”晏栖鹭只觉一道风从面前刮过,他怀疑秦泽渊简直是用疾在跑,他连忙跟上去,却险些被秦泽渊踹开的房门弹回来打到鼻子,晏栖鹭一个急刹,把门再度踹开,愤怒地说:“对大夫好一点啊你个武将能救他啊?”

秦泽渊只顾按凌弈秋的要求帮他摆成打坐的姿势,完全没理晏栖鹭,晏栖鹭取出笛子嘟囔了句:“这么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媳妇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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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毒哥外号叫雀雀是因为过于自恋被叫成花孔雀,在他本人的强烈要求下秦泽渊就叫他雀雀了,多可爱呀绝对不是我的恶趣味【x】

谢谢阅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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