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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种墙头反复横跳的小鸽子写手

【策羊】得想个办法把他搞到手(4)

*情敌变情人

*轻松向,写得开心最重要

*别名:①秀姐一线牵,珍惜这段缘/②策马奔羊共享人世繁华/③与情敌恋爱的二三事/④谈恋爱就是要打打杀杀(以上均来自沙雕亲友)

*欢迎评论喜欢和推荐,冷圈需要大家的温暖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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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渊在水盆里洗手,那双手现在还在微微颤抖。

 

傍晚时分凌弈秋突然发作,他和晏栖鹭把人搬到客栈以后就开始为他护法。内力突破对习武之人来说并不是什么九死一生的事情,除却突破前后会有一些内力不稳以外,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所以凌弈秋这样险象环生的情况,着实吓了两人一跳。

凌弈秋在坐到床上的过程中又吐了两口血,雪白的道袍都给染成幅红梅映雪图,他强撑着打坐调息,但体内的内力好像突然不听使唤,冲撞着身体内的几处窍穴,而他也觉得自己身体经脉多处剧痛,每当想要调节真气就会因疼痛而失败。

晏栖鹭吹起笛子,身体奇妙地漂浮于半空,周身飞舞着蝴蝶幻影,他每一次旋身,都会有一道光芒在凌弈秋上闪烁,多亏了这样,凌弈秋的痛苦有所缓解。但晏栖鹭也并非神人,约莫支撑了半个时辰,他落回地上,对秦泽渊说:“不行,内息太乱了,我五仙教并不擅调理内息,他这样子我也不敢让蛊虫进他体内,你修的虽不是内功心法,但傲血战意刚猛强悍,或许能压制一二,不如你试试助他调息?”

秦泽渊看向床榻上身形不住颤抖的凌弈秋,没有犹豫立刻坐到了他身后,将自己的内力缓缓注入凌弈秋体内。

晏栖鹭吹了段奇妙的笛音,五仙教能驭灵兽虫蛇,自有一套沟通法子,这唤灵曲能号令灵智未开的虫兽,想要唤起人的神志也并非难事。

于是疼得几近昏厥的凌弈秋便听到了颇有异族风情的笛音,灵台一清,听到了晏栖鹭的声音:“凌道长,现在我让泽渊助你调息,你可不要抗拒他。”

让别人的内力进入身体是很危险的事,但凌弈秋对秦泽渊的人品还是信任的,更何况在自己体内这般糟糕的情况下注入内力,秦泽渊本身就要面对反噬的风险,万一凌弈秋控制不住,下场就是玉石俱焚。

凌弈秋感到有股温暖的内力从背后灌入经脉,与他修习的太虚剑意不同,秦泽渊内力所过之处好像烈火燎原,霜雪般的太虚剑意甫一遭遇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这是凌弈秋的身体,冰雪比外来的火苗更加深厚,几乎瞬间就开始了反扑。

秦泽渊眉头紧蹙,引着自己的内力在凌弈秋体内游走,他虽不通医理,也能察觉出凌弈秋的经脉好像有些问题,但回想平日的交手,似乎也没有经脉滞涩,怎么他感觉这些经脉竟然如此脆弱,像是大力冲撞就会断开一样。

凌弈秋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他只觉秦泽渊火热的内力进入经脉后,那些本不听使唤的内力突然像找到一个共同的敌人,同仇敌忾起来,随着秦泽渊内力的游走,散在经脉各处的内力汇成一股,追着秦泽渊的内力要吞掉这入侵者。

秦泽渊自然也意识到了,他操控着那团火苗带着风雪在凌弈秋经脉里溜达,因为不晓得纯阳心法的运行周天,他只在一些基本经脉里和凌弈秋的内力周旋,这已经帮了凌弈秋大忙。内力不再四处乱窜,凌弈秋着手要取回控制权,他从丹田引出一股没有捣乱的真气,悄然并入收成一股的内力,缓慢地引导内力走自己的运行周天。秦泽渊看情况稳定下来了,正要撤走自己的内力,突然不知从哪里又窜出一股力道,狠狠撞向秦泽渊的内力。秦泽渊措手不及,好在凌弈秋基本夺回了内力的控制权,反过来阻碍那股意外的力道。

那力道很是邪性,碰上太虚剑意就引得凌弈秋内力波动,撞上傲血战意又像是猛虎下山,秦泽渊下意识加大了输出,凌弈秋正控制着内力,又进来一股火热的内力,生生又被逼出一口血。

晏栖鹭一看横眉倒竖,对秦泽渊吼道:“你要弄死他啊?!撤力!”

秦泽渊想撤也不敢撤,那股力道像要咬死他的内力一样,似乎只要他有一丝松懈就会扑上来,另一方面,凌弈秋的身体却不一定能受得住继续僵持,这让他一时陷入两难的选择。

正在这时,凌弈秋的内力因为那奇怪力道缠上了秦泽渊而重归凌弈秋控制,凌弈秋略作调息,重整旗鼓,直接撞向僵持中的区域。秦泽渊脸色一变,他这样撞过来,三种力量交汇怕是瞬息就会把他脆弱的经脉冲垮,秦泽渊咬牙,猛地撤回力道。

内力反震而回,秦泽渊喉头涌上血腥味,但被他强压了下去,眼看凌弈秋神色又痛苦起来,秦泽渊望向晏栖鹭,急切地说道:“他身体里有别的东西!”

晏栖鹭一愣,皱眉想了片刻,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竹筒,打开来,里面爬出一只黑色的小蝎子。奇怪的是,这蝎子一爬出来,凌弈秋的身体好像不再疼得颤抖了,脸色还有所缓和。

“他中过蛊。”晏栖鹭看着那蝎子的尾巴摇摇晃晃,好像十分兴奋的样子,把蝎子放到凌弈秋手上,那蝎子停了片刻,突然尾巴一甩,尾针刺入凌弈秋手腕。秦泽渊紧张地盯着那小蝎子,他知道晏栖鹭不会害凌弈秋,但蝎子向来作为毒虫被世人所知,这种疗法看着确实有些令人胆寒。

不一会儿,小蝎子拔出尾巴,转过身子向晏栖鹭的方向爬,晏栖鹭赶忙把它接回来放回竹筒里,看向凌弈秋的手腕,那里流出鲜红的血,只是比起正常来说,总觉得有些发紫。晏栖鹭轻轻挤压凌弈秋的手腕,流出了大约一个小碗的发紫血液,这时凌弈秋身体已经停止颤抖,呼吸也平稳下来了,只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秦泽渊看他的样子,呼吸吐纳均匀绵长,知道是把这关度过去了,这才放下心来,与晏栖鹭一起为凌弈秋护法,直到他完成突破。

凌弈秋又花了一个时辰才睁开双眼,张口吐出浊气,见眼前两人关切的目光,心头微暖,说道:“多谢。”

“不必客气,你怎么……”

“哇!你吓死人了!!!”秦泽渊还没问出话来,晏栖鹭已经整个人扑了上去搂紧凌弈秋,“你怎么连自己中了蛊都不知道啊!要不是我们在,你怕是要英年早逝啦!”

凌弈秋被他勒得喘不过气,脸上还压着晏栖鹭身上的银饰,不时还蹭到晏栖鹭裸露的皮肤,话也说不出,于是在五毒弟子热情的拥抱中,昏了过去。

“哇!狗子他不会被我抱死了吧!”

“闭嘴吧你!让人好好休息啊!”秦泽渊怒敲晏栖鹭的头。

 

秦泽渊擦干手,回到桌子旁坐下,凌弈秋昏过去以后,晏栖鹭就拿着那碗血去他自己的房间不知道倒腾什么去了,临走前嘱咐秦泽渊有事喊他。于是秦泽渊只得一个人扒了凌弈秋那身被冷汗浸透的衣服,又从他的随身包裹里拿出衣服给他换上,看他头上束紧的道冠,自作主张地认为绑着肯定不舒服——毕竟他也经常觉得束发冠又紧又麻烦,不如扎个马尾再把带着长翎的发冠扣上来得方便。

秦泽渊弯腰,把过长的袖摆在手上绕了几圈以免扫到凌弈秋的脸,伸手摆弄起了凌弈秋的道冠,鼓捣了一会儿他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施力,看凌弈秋睡得挺沉,干脆把手伸到他背后,将人托起靠在自己肩上,抬手给他解发冠。

那发冠也不知是怎么束上去的,他没摸到卡扣也没摸到发簪,又好像不是直接扯下来的。秦泽渊挠挠头,再度摸上发冠,这一次他在发冠上发现了一处能推出来的地方,拇指抵上,用力,从发冠另一侧推出一根玉质的小发簪,秦泽渊看看那个跟发冠宽度一样长的发簪,小声说道:“连个发簪都搞这么麻烦,难道你每天还要对着镜子推整齐吗?”

不知是不是听到他说话,凌弈秋哼了一声,秦泽渊以为他醒了赶忙把他从自己身上推起来,却见他还闭着眼,而失去发簪固定的道冠也因为晃动掉了下来,凌弈秋一丝不苟束好的长发也随之散落,凉丝丝地拂过秦泽渊的手背。

秦泽渊摸过小雪的鬃毛,也揉过同门师弟的脑袋,但凌弈秋的头发触感却让他感到新鲜,除去被束着的部分有些弯曲,其他都是顺直的,从指缝穿过时几乎没有阻碍就会滑落;许是先前出过汗的缘故,摸起来有些凉。

秦泽渊十分好奇:“这用什么洗的,不打结的吗?等他醒了我问问他,看能不能找来给小雪用,省得每次梳毛都结成一团。”说着还又摸了几下。

要是凌弈秋醒着知道他要问自己用什么东西去给马梳毛,可能要被气得再吐两口血。

当晚晏栖鹭都没再从房间里出来过,秦泽渊看凌弈秋状态不错,晚上自己洗漱过后,把凌弈秋往床内侧推了推,自己也上床休息了。

 

翌日。

“啊哈我知道是什么了!”晏栖鹭大清早踹开地字二号房的房门,手里举着他的小蝎子,今日看起来竟然觉得长大了些。

房门这样的动静立马惊醒了床上两人,凌弈秋直接坐起身来摸向身侧,剑没摸到,倒是摸到了温热的手臂,他一愣,低头,正看到平躺的秦泽渊睁眼偏头看着门口。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晏栖鹭看看他俩同床共枕的样子,莫名就觉得有点瞎眼,按说他也没少跟秦泽渊睡一张床盖一张被,怎么就觉得这场面有哪点不一样呢?

秦泽渊见是他,撑着身体坐起来,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还在找不同的晏栖鹭马上收回思绪,把手里的蝎子往前一递:“喏。”

床上二人看看蝎子,看看他,眼中写满了“请解释”三个字。

被他们求知的目光感染,晏栖鹭骄傲地把蝎子收回来捧在手上抚摸:“我知道是什么蛊了。霭是我养的蛊蝎,能辨蛊,也能压制大多数蛊虫,昨日霭往凌道长身上注入了些许毒素,将他体内的蛊虫压制住了,而我取了道长的血,将霭泡在里面,今日霭就长大了,而且颜色你们有没有觉得有变化?”

两人又看了看那只蝎子,只觉得跟昨天一样都是黑得发亮,两脸茫然。

晏栖鹭难以置信地把霭又递近了些:“没觉得它变紫了吗?”

没觉得。

两人心里同时想道,但嘴上异口同声:“好像是有点。”

“那就对了。”晏栖鹭满意,接着说道,“这蛊在我们那儿都少见得很,按中原话说,应该叫‘惊蛰’。”

 

正月启蛰,言发蛰也。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

惊蛰蛊的效用,是蛰伏于人的体内,平日不见丝毫影响,普通医者也探查不出。但只要宿主内力蓬勃临近突破,蛊虫就会如仲春万物复苏之时,冬季蛰伏于地下的虫蛇纷纷苏醒离开洞穴一般,开始在宿主体内活动,引发宿主的内力波动,更为险恶的是,蛊虫蛰伏在宿主体内时,会释放毒素,同样是无声无息难以察觉,在不知不觉中损伤宿主经脉,如此,等到宿主内力突破的重要关头,脆弱的经脉和难以控制的内力将成为致命的利刃,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经脉尽毁。

“卑鄙!”秦泽渊一掌拍在床柱上,木屑飞溅,床柱没有立刻折断但也不远了。

“我还没说完。”晏栖鹭喝了口凉水,接着说,“这蛊需要蛰伏时间,蛰伏越久威力越强,也是道长运气不错,看霭的变色程度,这蛊至少在道长体内呆了月余,最长也不会超过三个月。道长再晚几个月突破,恐怕就神仙也难救了。”

凌弈秋心说这次就挺凶险的,如果不是正好遇到秦泽渊和晏栖鹭,恐怕他不死也得重伤。不过他到底什么时候中的蛊?

凌弈秋稍一思索,想到了约莫两个月以前,他在洛道遭遇的一个唐门,几番周旋过后他被射穿了肩膀,好在没有伤到重要的肌肉经络,但他也因此在洛阳养了近一个月的伤,当时他觉得伤势好像好得有些慢,但看过的大夫甚至包括一些万花和七秀的弟子,都没看出问题。现在想想,恐怕就是那时中的蛊,只是……唐门并不擅炼蛊,莫非当时还有五毒在场?亦或是他只是碰巧遇上了携带蛊虫的唐门?

凌弈秋把猜想与另外两人一说,晏栖鹭当即否定了碰巧这个想法,他说:“这蛊炼制不易,也相当少见,保存起来也麻烦,不可能有人常备,我认为这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秦泽渊则更关心另一件事:“据我所知你们纯阳应当与唐门没有什么仇恨,你……也不像是会与人结仇的人,为何会有唐门跟你生死搏斗,还下了这等阴毒的蛊虫。”

凌弈秋没有立刻回答,他想说与他们无关,但看到秦泽渊关切的神情不似作伪,又想到这两位救了自己的命,于情于理,再做隐瞒都不合适。

“我……是浩气盟的人。”

秦泽渊与晏栖鹭稍有惊讶,很快平复了,既然这样,那想必那唐门隶属于恶人谷,两方相见出现殊死搏斗就太正常不过了,只是如果是对普通的浩气盟成员,应当没必要用这种蛊,凌弈秋的身份必然还有秘密,但他们都不打算问下去了。

“既然知道是什么蛊,雀雀你可会解?”秦泽渊把话题揭过,望向晏栖鹭。一贯自信满满的晏栖鹭这回面露难色,犹豫着说:“解法是有,不过在这解不了,他得跟我回南疆。”

“只是回南疆?”秦泽渊可不信这点问题就能让晏栖鹭为难。

晏栖鹭皱起眉,艰难地说:“还要找我姐姐要蛊王。”

他这么说秦泽渊就明白了几分,晏栖鹭没少跟他说过自己姐姐,说是那个姐姐好像是他们五仙教中天蛛使的候选人之一,从小就是笼罩他的的巨大阴影,晏栖鹭简直是被她打大的,别看他现在风骚又骄傲,见到姐姐保管孔雀变鹌鹑。

凌弈秋对两人的谈话不明就里,但他知道晏栖鹭能解他身上的蛊,于是主动说:“既然如此,可否劳烦晏……公子为我解蛊,令姐那边我来说。”

“我可不是什么公子,道长就跟狗子一样叫我雀雀就行了。”晏栖鹭对“公子”这个称呼很是肉麻,抖了抖身上银饰,丁零当啷一阵响。

就是觉得雀雀叫不出口才叫公子的啊……

凌弈秋有些无奈,那边晏栖鹭又开口了。

“凌道长愿意去说自然是好的,只是……”他上下扫视了一阵凌弈秋,小声嘀咕,“样貌不错,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凌弈秋没听清,秦泽渊却听到了,脸皮一阵抽搐,合着还要凌弈秋出卖色相?他扭头看向凌弈秋,又觉得凌弈秋这长相,要真出卖色相还能有不吃这套的?

不对不对,不能让他出卖色相,简直血亏。

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偏心偏到龙门荒漠的秦泽渊还在天人交战,凌弈秋和晏栖鹭已经敲定了南疆之行。

“诶,狗子,你怎么说?”晏栖鹭推了推秦泽渊。

“啊?”秦泽渊回神,“我当然也去啊。”

“你的天策事务……”凌弈秋想着秦泽渊作为有编制的天策军,恐怕不能随心所欲。

“啊,那个没事儿,我正休沐,不然也不会跟雀雀去挖宝。”

“解蛊说不得要几个月,你也不能一直呆在南疆吧?”凌弈秋还是觉得不能麻烦他,“左右也跟你没关系……”

“谁说跟我没关系?”秦泽渊有点生气,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是我朋友,哪有见朋友有难还袖手旁观的道理?”

凌弈秋愣住,他们算是朋友了吗?明明不久前他们还相看两厌来着。

秦泽渊倒是没有半分尴尬,接着说:“我早就欣赏你武艺卓绝,品性高洁,你这样的人若是情敌自然讨厌,但既然没有冲突,我们还不能做朋友?”

凌弈秋耳根有点烧,他没碰到过这种直白的人,他这才知道在他和秦泽渊因为林璎明争暗斗的时候,秦泽渊竟然对他评价如此之高,如此倒显得他对秦泽渊的戒备有些小人之心起来,但好在他当时虽觉得与秦泽渊处不来,却也不得不承认秦泽渊并不比他差。正如秦泽渊所说,如今他们互相针对的前提已经不在,那交个朋友又有何妨?

“咳嗯……你说得对。”凌弈秋轻轻咳嗽,掩饰他的不好意思,“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闻言,秦泽渊眯眼笑起来,还是一贯的爽朗,像个小太阳。

 

晏栖鹭被晾在一边半天,突然想到了哪里不对。

“诶!狗子!你昨日穿了上衣!以往咱兄弟一起住时候你都不穿上衣的!”

坐在床上的两人身形微僵,扭头看晏栖鹭,秦泽渊咬牙切齿地说:“昨儿个我觉得冷。”

晏栖鹭完全没有理解秦泽渊眼里的凶狠,无辜地说:“你可是数九寒天都敢打赤膊的好汉,你不如说你怕唐突了道长还可信些……”

“我看你是皮痒!”秦泽渊被子一掀跳下床,扑过去就要揍晏栖鹭。

晏栖鹭惊恐地摸向腰间笛子,心想不就是开个玩笑怎么今天秦泽渊反应这么大啊!

 

 

*正月启蛰,言发蛰也。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出自西汉戴德《大戴礼记·夏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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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道长太适合美强惨了一时没忍住……疗伤就要陪伴,陪伴就要刷好感,刷完好感就可以do……咳嗯听说lofter最近查车连外链都不放过,瑟瑟发抖。

应该可以感觉到这篇比起逢君进度还蛮快的,希望没有转折得太突兀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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