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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种墙头反复横跳的小鸽子写手

【策羊】得想个办法把他搞到手(5)

*情敌变情人

*轻松向,写得开心最重要

*别名:①秀姐一线牵,珍惜这段缘/②策马奔羊共享人世繁华/③与情敌恋爱的二三事/④谈恋爱就是要打打杀杀(以上均来自沙雕亲友)

*欢迎评论喜欢和推荐,冷圈需要大家的温暖鸭~

*本章是过渡章可能有点无聊,出现的角色全 是 助 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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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跑了晏栖鹭,秦泽渊把门恶狠狠关上,转身看到正从床上下地的凌弈秋时却莫名心虚起来。晏栖鹭说的没错,他平日与人同住睡觉时多是不穿上衣的,他在天策府中从小卒做起,很长一段时间是跟弟兄们睡大通铺,又都是火力旺盛的大小伙子,夏日没扒光了睡都是比较耐得住的了,冬天本不会赤膊睡觉,奈何男人总有些奇怪的比试,比如大雪夜打赤膊扎马步,看谁先扛不住,若是身体强壮扛到第二日还能活蹦乱跳的自然无事,第二天感冒的统统被统领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下次还敢。

一来二去,秦泽渊的身体素质相当好,腊月里都能穿着单衣跑马,要不是军医三令五申受寒太重到老要受苦,他还蛮得意的。不过因此他也不大喜欢睡觉时穿上衣,昨夜穿了,还真就是觉得凌弈秋平时看起来就非常讲究,自己扒光了睡说不定真能把他吓着,简单点说就是,他确实怕唐突了凌弈秋。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本来还挺自然的,被晏栖鹭一说,却觉得有点臊,赶紧把那只多嘴多舌的花孔雀赶出去了。

凌弈秋倒是没误会他,听了晏栖鹭的话一想也就明白了秦泽渊是尊重他,没有尴尬,反而还很感谢秦泽渊的用心,他如果醒来看到身边躺着个裸男,可能就直接动手了。

两人收拾妥帖下楼,用过早餐之后,秦泽渊说他要先到驿站去给天策府去信言明去处,一来是变相延长休沐期,二来若府中有需要在南疆进行的事务,可以直接将他调过去。凌弈秋很是惊奇,他以为天策都是随令而动,不可擅离驻地的。

秦泽渊解释道:“如今的天策更偏向江湖门派一些,行事自然自由许多。”

凌弈秋了然。

三人又去置办了一些干粮马匹,随后踏上了前往南疆的路途。

 

从他们的所在地前往南疆,一日百里也得走上月余,三人觉得蛊虫这种东西还是早拔除早好,于是决定快马加鞭,碰上驿站城镇就休息一夜,更换马匹,补给草料,其余时候就风餐露宿。秦泽渊的小雪相比驿站的普通马更为耐久,速度也快,而且他骑惯了马,长途奔袭数日也不见多少疲态。凌弈秋少年闯荡江湖到如今也又过几次长途疾驰的经历,虽然有些疲乏但也还撑得住。晏栖鹭倒是三人中最凄惨的,他不擅骑马,除了从南疆到中原来的时候,也没怎么长途旅行,而且当时还有马车牛车各种换乘,好不悠哉。如今在马背上颠簸几天,人都瘦了一大圈,还因为五毒衣服骑马不便而换上了严实的衣袍,光是银饰都装了一大袋,挂在马上当啷响。

凌弈秋看他实在难受,提出要不暂缓行程,没成想晏栖鹭倒是拒绝了,说夜长梦多,虽然他用蝎毒压制了蛊虫,但那并非长久之计,蝎毒注射次数多了,也会危害他的身体,并且时间拖久了,等到天气再热一些,南疆树林里多得是虫蛇蚊蚁,还有瘴气,他倒是能保三人无碍,只不过到时候穿越树林山谷也要更为麻烦。

然而秦泽渊也劝他歇息,拗不过两人,晏栖鹭只得同意在白龙口休息几日再走。

“过了白龙口,可就离南疆不远了。”晏栖鹭说,在这里已经能见到一些穿着南疆服饰的人了,晏栖鹭把他和凌弈秋的马放到驿站去,说:“我们在这里可以制备一些防虫驱蚊的草药包,不过这儿的也就能防点蚊虫蚂蟥,等进了南疆我再找草药给你们做更厉害的。”

两个没到过南疆的人,一时还理解不了更厉害的是什么,直到几天后他们进入了南疆的大山里。

初时还只见一些蚊子一类的小虫子,还有些不知名的小飞虫,虽然嗡嗡嗡地在耳边飞,但因为身上带了驱虫的草药包,倒是没被叮咬。随着深入,蚊虫开始成群结队地出现,树林里潮湿,腐烂的植物叶片堆积,有些地方还形成了沼泽,好在晏栖鹭对路况熟悉,带他们走的都是相对安全的地方,但是每当看见乌泱泱一团飞虫成群飞舞时,总觉得头皮发麻。

先前因为骑马奔波而精神萎顿的晏栖鹭到了“自己的地盘”倒是精神许多,在看起来哪都一样的树林里丝毫不迷失方向,不时还要找几棵驱虫的花草给秦泽渊和凌弈秋带在身上。等到他们终于走出来,秦泽渊和凌弈秋都感觉度过了一大劫难。

晏栖鹭微笑道:“这样的林子南疆很多哦。”

两人同一时间萌生了一点退意,当然很快消散了。

接下来七八天,他们不是走山路就是钻树林,走到秦泽渊和凌弈秋已经对随处窜出来的野兽和虫蛇麻木了,晏栖鹭看看路,高兴地说:“快到啦!”

穿过最后一片树林,眼前出现一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晏栖鹭捧起溪水洗了把脸,转头对秦泽渊和凌弈秋说:“这是从山上流下来的,特别凉,到上游的话可以尝尝,这边的已经不甜了。”

秦泽渊和凌弈秋这几天翻山越岭的都没换洗过衣服,此时有些灰头土脸,也学着他掬了把水把脸洗干净,顿时觉得清爽不少。三人休整片刻,越过小溪,这之后的路好走了很多,能够看到人工修缮的石板路,还有小木桥,渐渐地还能看到简易的路标。晏栖鹭甚至哼起了歌,眼见前面有屋舍,好些日子没见到别的活人的秦泽渊和凌弈秋都激动起来。

“六哥哥!”远方传来清脆的喊声,一抹紫色的小身影跑了过来,晏栖鹭张开双臂,小姑娘直接撞进他怀里,晏栖鹭把她举高高,小姑娘被举高就看到了跟在晏栖鹭身后的两个人,顿时双眼放光,两条腿踢了踢晏栖鹭胸口,口中说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晏栖鹭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把小姑娘放下来,小姑娘就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两只眼睛亮闪闪地看看秦泽渊,又看看凌弈秋,说:“六哥哥!这是你给五姐姐找的姐夫吗?怎么是两个呀?难道还有我的童养夫吗?”

秦泽渊和凌弈秋被这个小姑娘彪悍的发言震了个眼冒金星,什么姐夫,什么童养夫?这是什么南疆方言吗?为什么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晏栖鹭猛地按住小姑娘的头,七八岁的小女孩无法抗拒成年男性的按头,一脸想咬自己哥哥的表情。

晏栖鹭无奈地说:“这是我妹妹栖柒,家里最小一个,宠傻了。”

晏栖柒努力想把头上的手挪下来,对自己被说傻表示不满,而且还在两个美男子面前被说傻,小姑娘也是有自尊心的呀。

“行了别闹了,把刚下的蛊解了,别肖想这俩了。”晏栖鹭把妹妹的头发都揉乱了才放过她,晏栖柒瘪嘴,伸出根手指冲着晏栖鹭腰上一戳,一截黑色的小虫子就顺着白嫩的指头爬了出来,这一举动让秦泽渊和凌弈秋对南疆人民的认知产生了偏差:这么小的丫头都会下蛊,南疆果然很凶险。

看着兄妹俩在前面用方言斗嘴,秦泽渊微微偏头用气声跟凌弈秋说:“他们家人是不是都这个样子?”

这一路上秦泽渊偶有揶揄晏栖鹭的时候,都是这样跟凌弈秋说话,凌弈秋现在已经很习惯了,当即也用气音回答:“或许南疆人都这样?”

他们跟着晏家两兄妹往深处走去,一路上还受到不少人的注视。晏栖鹭解释是前些年南疆也来了不少中原人,近些年少了,所以见到他们身着中原装扮,不免多看几眼。凌弈秋观察着周围环境,远远的好像看到了他们来的方向好像有开辟好的路,回想之前他们翻山越岭钻树林的经历,感到迷惑。

秦泽渊则直接问了:“雀雀,我看那边好像有好走的路啊。”看起来能让马顺畅行走,总比他们那种树林跋涉要好走,小雪跟着他们走这几天毛都黯淡了。

晏栖鹭僵了一下,说:“啊……我带你们走的近道嘛,从那边过来要绕好几座山,就算骑马也要多上四五日才能到。”

虽然两人并不介意舒坦地多走几天,不过想他也是好心,便没计较。

几人走到山谷腹地,这边房屋多了起来,晏栖鹭引着他们到了一间木屋前,说这里是他家,秦泽渊和凌弈秋看看一直盯着他俩的晏栖柒,想想晏栖鹭还有个姐姐,根据五姐姐六哥哥的叫法,他们家可能光是孩子就有七个,可这木屋虽然看起来不小,也住不下这么多人吧?

晏栖鹭:“想哪去了你们,这屋就我住,栖柒跟三姐五姐一起住,大哥二姐四哥都成家了有别的地儿住。”

真的有七个兄弟姐妹啊,一点都不意外呢。

晏栖柒从脖子上取下钥匙,把门打开,说:“你传信回来以后二姐姐和三姐姐就帮你把房子收拾啦!我也有帮忙呢。”

“行,你厉害。”

“那你没有点谢礼吗?”

晏栖鹭嫌弃脸:“就知道你这小贪财鬼不会那么好心。”说罢从怀里拿出装了霭的竹筒,打开,霭就探头探脑地爬了出来。

晏栖柒高兴地接过来,捧在手里看,说:“小霭怎么变色了呀?”

合着你们五毒都能看出它变色吗?我们看着除了大了点没什么变化啊。

秦泽渊和凌弈秋疯狂腹诽。

“你把它带去给五姐姐看,你看这个哥哥。”晏栖鹭指指凌弈秋,“他中蛊了,我要帮他把蛊虫引出来,但是需要五姐姐的蛊王。”

小丫头今天第一百次看向凌弈秋的脸,觉得这么好看的“准姐夫”中了蛊实在是人神共愤,立马获得了强烈的信念感,把霭往肩上一放就跑了。

 

在晏栖鹭刚给秦泽渊和凌弈秋沏好第一壶茶的时候,来了一个高个女子,个头与晏栖鹭差不多高,比凌弈秋稍矮,五官称得上艳丽,从晏栖鹭突然正襟危坐的样子看来,这就是他的童年阴影,五姐姐晏栖舞——对他们家人的命名规律已经毫不意外了。

霭在晏栖舞的手里异常乖顺,平时还喜欢甩甩尾巴,现在安静得像块石头。

“谁中了‘惊蛰’?”晏栖舞问。

“是我。”凌弈秋主动应答,说完就见晏栖舞目光落在他身上,审视一般看了片刻,突然极度妩媚地一笑:“借蛊王呢,不是不行,但是这蛊王饲养不易,你要给我什么报酬?”

秦泽渊心下一悚:来了,出卖色相。

凌弈秋是没听到过晏栖鹭的那句嘀咕的,也没把晏栖柒刚见到他们时的惊悚发言放心上,现下只是言辞恳切地说道:“晏姑娘有什么要求,金银?或者是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我说什么你都肯做?”晏栖舞笑容明艳,落在秦泽渊里却像是吐着信子的美女蛇。

凌弈秋点头:“只要不违背道义。”

“那……你可以娶……”

“咳咳!”秦泽渊突然咳嗽,打断晏栖舞的话,“不好意思喝茶呛到了。”

晏栖舞扬了扬眉毛,倒是没再说下去,把霭往晏栖鹭手里一扔,霭迅速钻进晏栖鹭怀里,连尾巴尖都没露出来。晏栖舞走过来把坐在椅子上的晏栖鹭拎起,自己坐上,托着下巴对凌弈秋说:“我看道长也不像会毁诺之人,待解蛊之后再说吧。”

凌弈秋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刚刚差点就决定了终身大事,反倒因为晏栖舞如此好说话而感到惊喜,当即起身抱拳行礼:“姑娘心善,多谢了。”

晏栖舞眯眼笑起来,艳色无双,而除了凌弈秋,房内另外俩男人都冷汗直冒。

 

“惊蛰”确实是少见的蛊,因此解起来也工序颇多,即使有蛊王在手,也需要凌弈秋先泡十五天药汤,饮用多种草药熬成的汤剂,然后选一个月圆之夜让蛊王去将他体内的蛊虫引出来,并且在这些日子里凌弈秋不能动手,一旦调用内力就功亏一篑,重头再来。

凌弈秋算算日子,若是明日开始,十五日后正好是圆月,宜早不宜迟,他立刻同意了晏栖鹭的安排,只是还担忧如此少见且效力惊人的蛊虫,解蛊材料是否会难以寻找。

对此晏栖鹭倒是不担心,他摆摆手,说:“我先前就给家里来信,想必他们已经帮我准备好了大部分,还有一些需要我亲自去采,都不算难得,你别担心。”

秦泽渊看这整个计划里好像不需要他,主动问道:“那我能做什么?”

晏栖鹭想了想:“你这几天就保护弈秋呗,他不能动手,你就保护他的安全嘛。”说罢他又提醒道:“你们可别乱跑啊,前些年天一教弄出来的尸人说不定还藏在哪里呢。”

秦泽渊和晏栖鹭对当年的事件有所耳闻,便将提醒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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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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